,留下红色的牙印后舌尖又依着那块痕迹来回舔弄,似乎十分喜欢自己留下的烙印。
萨丹夫任由她胡闹,安代离开有一段时间了,他托着柏诗的臀部将她抱起来,令她双腿盘上自己的腰,打开锁出去,从走廊上另一道门进了电梯,一路上行,到了因为怕喝醉而提前开好的属于他的房间,指纹解锁进门再关上一气呵成。
屋里很黑,萨丹夫开了灯,把柏诗放到床上就要离开,打算让她在这睡一夜清醒一下,转身时没注意柏诗又抓住他的长发,被扯得头皮刺痛,停住了。
他的腿挨着床的边缘,方便了柏诗脱了鞋的脚勾上去,塞进他的膝盖后窝,又借拉他头发的力气从床上坐起来,搂住他的腰,手从衣衫不整的前襟伸进去抚摸他的腹肌。
“你确定要我留下来吗?”
萨丹夫转回来,跪在床边,柏诗的外套早在相互拉扯时掉下肩,里面的吊带裙只有细细的一条勒在肉里,绳子两边是凸起的蓬松的软肉,萨丹夫抓住她的外套,又问了她一句:“确定吗?”
这决定了他是将外套拉回去,还是将那根吊带拽下来。
柏诗当然不会放他走,她需要一个人解决身体里越来越严重的情热,只要不是安代就好。
至于萨丹夫看起来年纪大?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嘛。
她将萨丹夫最后一粒扣子也扯掉,又用脚去蹬他的裤子:“不准走。”
萨丹夫的呼吸乱了,变得更加急促,他拨开柏诗的手又要离开,柏诗一把拽住他的完全敞开的衬衫制止他,萨丹夫无法,只能将她从床上抱起来,还是树袋熊一样的姿势,柏诗的头搭在他的颈边,一会往他耳朵里吹气,一会又去咬他的耳垂,萨丹夫虽然耳朵被她玩红了,但也没推开她,在书柜上摸索一阵,拿了什么东西在手里,又抱着柏诗坐回床上。
柏诗骑在他身上,伸手去解他的裤子,自己的外套早就扔在地上,把他的裤子拔下来后,那根硬挺的阴茎就这么直愣愣地闯进她的视线,粗壮而硬长,甚至有个微微往上弯曲的弧度,像个潦草的钩子,她上手去握,一只手根本环不过来。
萨丹夫在她攥上去的时候发出一声轻叹,抓住她的手腕将一件叮铃作响的东西塞进她手心,柏诗举起来一看,是个皮质的项圈,带着铃铛,下面坠着银制的锁链,尽头是皮革包裹的手柄。
“给我戴上。”萨丹夫的汗淌满全身,喘着粗气,看起来忍得也很辛苦,“一会如果你不舒服,或者想停下来,就扯这个链子。”
柏诗听话地压过去,裙子的布料擦着萨丹夫的阴茎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,又被她的小腹挤压得贴着自己的耻骨,他的双臂向后撑着床,昂起头将咽喉露出来,将自己的脆弱展示给柏诗,任由她将冰凉的项圈套上来,扣紧,突然变成拿捏自己致命弱点的主人,那铃铛一动一响,像某种猫,又像狗,像任何完全臣服的宠物。
萨丹夫终于将柏诗肩上那两条勒进肉里的吊带拽下去,从腿上脱掉,随机扔到地面某个角落,她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,趁着她恢复了些神志,萨丹夫问她:“你之后又吃了什么吗?”
柏诗搭着他的肩膀,将那根阴茎压向自己的阴唇,听见他的问题回想了下:“一种红色的、很小的果子,口感很脆。”
萨丹夫扶住她的腰:“如果我猜的没错,那应该是拉波尔定仙人掌的果实,也叫钟情果,”他的龟头抵在柏诗的穴口,任由她滑弄一会,让前面全部裹满穴内吐出来的粘液,变得更加润滑,才往里推,破开层层肉帘顶进去一个头,“单独吃没什么问题,但配上这种仙人掌榨出来的汁液,就会有催情效果。”
“这两样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同一场所,在你们来之前,今晚的聚餐除了拉波尔定汁,我没看见过钟情果。”
柏诗试探着往下坐,那根阴茎的形状实在太作弊,龟头抵着穴道上壁往里入侵,直到擦过最敏感的地方,柏诗的身体一抽,腿软得撑不住身体,摔下去,直接将那根阴茎吞到底。
“我、我知道……”她喘着气,攀着萨丹夫的胸膛,脸靠在上面缓神:“我知道罪魁祸首是谁。”
萨丹夫没动,配合着她,“你要向白塔告发他吗?他现在也许在删监控,但没关系,我可以帮你作证。”
柏诗:“谢谢你呀。”
柏诗:“你动呀。”
萨丹夫将那根链子递到她手里,确保她还有力气攥着,才抱着她开始顶弄,骑乘的姿势让阴茎每次抽插都更进一分,又因为子宫前倾,他的阴茎有往前的弧度,所以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正好顶在宫口上,操得又深又有力气,穴道里的黏膜被撑得几乎扯平所有褶皱,那处藏起来的敏感点就暴露出来,龟头上凸起的肉纹、跳动的血管全都和这根充血的肉棒一样硬,每次抽插的时候刮过那里,就像被人深深摁压针对,柏诗被快感冲昏了头,尾椎刚升起一阵酥麻的痒,第一次高潮将要来临时,萨丹夫突然停下,那股被抛上云端的感觉骤降,柏诗摔得很不满。
“你怎么停了!”
萨丹夫满脸的汗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