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没有，舒服着呢”他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。

“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本王？”

“我…”

想了会，他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好了。

他支支吾吾着：“王爷，我有件想跟你坦白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我…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说了，王爷可以保证不杀我吗？”

“好，本王答应你”

他低下头，支支吾吾着：“嗯…王爷，其实…其实…我是个男的，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，要是你介意的话，可以把我送出府去的，但可不可以求求你不要杀我？”

呃？他都这样说了，看在他那么真诚的份上，那本王是不是要配合他表演一下？

如果立马回应他，说自己知道他是个男人，并且不嫌弃他，这样的话，他会不会又胡思乱想？说本王心存不轨？

又或者说自己不排斥他，他会不会又在想本王是个饥不择食的人？

算了，陪他演一下吧！

本王等的起，顺便逗一下他，看看他什么反应？

他假装很诧异的样子：“你…你居然是个男的？”

“嗯嗯”他点点头，有些委屈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，那个…我我，对不起，我等下就离开王府，绝不碍着王爷的眼，王爷千万不要动怒啊！”

他有些为难的扶住额头：“等下，你先让本王消化一下，本王有点乱”

“王爷，我知道王爷肯定不喜欢男的，我…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，王爷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？要是王爷不想见到我，我可以立马消失的，只求王爷消气”

“那个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？”

面对这个问题，暗五心情有些低落。

嫁进王府这么久了，敢情他就是一个小透明，连自己姓谁名甚都无人过问。

哎，还是算了，一个无名小卒，王爷怎么可能把他放在心上？本来就不讨喜，现在又暴露了男儿身，那王爷就更难接受他了，还谈什么勾引不勾引？恐怕这次计划要落空了，回去之后，肯定少不了皇上一顿罚。

“王爷，我叫颜如玉…”他扁起嘴，牙帮子鼓鼓的，小表情特委屈。

“颜如玉…是吧？”季言烬叹了口气，轻轻的摇头：“哎，没想到本王喜欢了你这么久，你居然是个男的？真是可惜了”

“哎，本王脑子有些乱，你容本王想想”他站起身来，一脸失望的走了出去。

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，暗五有些内疚起来。

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，他本以为将话挑明了，自己可以坦坦荡荡的，说完之后自己会轻松一点，大不了就挨顿罚，或者被赶出府去，这样趁早解脱。

但，当看到王爷为难的样子，他不怒不骂的时候，自己反而有种亏欠他的感觉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？他好像慢慢开始依赖他了，现在这一坦白过后，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，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？好像更加害怕他会离开自己多一些。

我就要和离

第二天，整个王府的女人都来要和离书了，跟商量了好似的。

除了一些年纪比较大的，还有一些自愿留下来的的也就剩十个八个左右。

有些年纪大的，嫁过来的时候，年龄比季言烬都大，所以她们不奢望再婚了，只想图个安静，默默的度过下半生，反正嫁过来这么久，王爷也没苛待过她们，有吃有喝，又没人打扰，再婚，像她们这么大年纪了，嫁过去，未必有好日子过，还不如一个人孤独终老。

还有些就是像安如这样的，她们留下来是有自己的目的，至于什么目的？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。

季言烬让人去清点了下人数，一顿清点下来，他自己都傻了眼。

这三四年来，嫁进王府的，陆陆续续居然高达五十多人，这还是个保守的数字，还有一些在王府里香消玉殒的，想不开自尽的，病死的，还未计算进去。

当然，这些数目他自己是不知道的，因为他从未跟任何一个女人拜过堂。

今天一清点，他才知道自己府上居然有这么多女人。

他命人让这些女人排好队，把名字，哪户人家的？全部登记好，然后逐一写好和离书，俩人摁个手印，签个名就算完事了。

在签和离书的时候，季言烬在长长的队伍中，突然发现暗五鬼头鬼脑的，也排起了队，似乎还很开心的样子。

这小子来瞎凑什么热闹？

他给暗夜使了个眼色，暗夜立即走到暗五面前，“王妃，你也是来和离的吗？”

“嗯啊！”暗五天真的点头。

“王妃什么时候进的府？”

“上…上个月，怎么了？”

“那麻烦王妃往后面排一排，王妃是最后嫁进府的，得先让其他姨娘签了先，先来后到按顺序来，麻烦王妃排最后面去”

“哦！好的”

暗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