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闻月细白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腰肢,清冷的眉目含着笑,“我也是。”
她很喜欢他的依赖,甚至很喜欢他失忆后只与她一人相熟,仿佛他的全世界都是她的这种感觉。
他仿佛是一束光芒,让她想要将他完全拖拽到她黑色的世界。
两人腻歪了一小会,便起来收拾。
盛闻月订了早餐,她怎么也不可能让前两天刚受过伤的宴清来做饭,另外就是她这也没什么食材。
这回他们住在一起了,倒是得让人多送过来点吃的喝的了。
这会已经到了上午十点钟,不是按时去上班的点,不过对于总裁来说,这些时间规定没什么束缚力。
能不能抱抱我
盛闻月进卧室将家居服换下,走了出来。
她看向宴清,“阿清,你的家里人还不知道你失忆了,这件事你来看着决定要不要告诉。”
“要是他们知道了想见你的话,我会陪你回一趟南城。”
原本她这次要去南佛寺的,结果也没有去。
不过倒也没什么事,这两天她心情还是很平静的。
也可以说她去南佛寺更多的也是个习惯而已,顺便去看一看云善。
要是陪他回南城,会见到他父母的吧,那样的话更方便把他俩的事情定下来。
盛闻月心中微微盘算着。
宴清点了点头,想了下说道,“我还是装作没失忆的样子吧,不想让他们担心。”
盛闻月想想也是,要是说失忆了,那还得再编个原因。
总不可能是突然就没了记忆,还是会往受伤上说。
紧接着宴清过来抓住了她的手,很亲昵,“不过阿月还是陪我回去一趟吧,不然一直不回家也不太好。”
她眼尾微微扬起,“好,下个周末吧。”
他的决定也正合她意。
宴清没有异议,点了点头。
说了几句话,盛闻月将他安顿好在家里,她就去公司了。
此时。
洛家的两人却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人联系不上了。”洛涛坐在沙发上,点了支烟,脸色沉沉。
洛斯然皱起眉,“盛闻月也回公司了,没什么变化。”
这让人实在难以确定事情到底成功了没。
倒是宴清出事当天,盛闻月很着急他是知道的。
他们原本是想着直接把宴清处理了,这样那些对他们不利的资料也就不会再出现。
后来仔细一琢磨,宴清要突然没了,盛闻月这边顶多情绪出些问题,不足够折磨他们。
毕竟据他所知,他们有交集也没多久。
以盛闻月那冷情冷血的,会不会伤心还不一定呢。
所以他们改了计划,要让他们两个人都不好受。
可后来他们找的那几人联系不上了,也不知道后来完成事情了么。
“今天是约定的最后一天,钱没打过来,动静也没了,那个宴清呢?你查到他的消息没?”洛涛看向洛斯然,语气不太好。
洛斯然的唇抿成一条直线,“还没。”
洛涛吐了口烟,眼神阴鸷,“多半是出问题了。”
本来能借此拿到一个亿美金,现在像是泡汤了。
反而他们还倒贴进去不少。
现在只能希望威胁过他们的那个混小子能被折磨到。
“爸,会不会是盛闻月做的?”洛斯然猜测道。
洛涛嗤笑一声,“她能有这本事么?”
“也说不准是那些人卷钱跑路了。”
毕竟那可不是个小数。
反正无论如何他也不觉得盛闻月这么个年轻姑娘能解决掉那些人。
洛斯然倒是相对对盛闻月更了解一些,但她虽然有时候疯戾一些,可面对那些人她真能有办法?
他也不太信。
“等宴清出来就知道了,只要他还活着,总会出现的。”洛斯然说道。
夜晚。
盛闻月回来的时候发现灯并没开,她有些疑惑,叫了声“宴清”,无人回应。
她立刻打开灯,向里面走去。
客厅里,没人。
厨房也没人。
她抬脚走进了卧室,却看到他缩在角落,双手抱在脑袋上,脸色白的吓人,头发凌乱,额头上还挂着冷汗。
盛闻月当即心里一紧,意识到了什么,立刻快步走到他前面蹲下,轻声唤他,“宴清?”
一秒,两秒,他才费力咬牙挤出了一个,“嗯。”
肉眼可见他此时的痛苦难捱。
“阿月,我真的好难受。”他嗓音有些沙哑,在努力隐忍着什么。
“我知道的,阿清。”盛闻月的手抚上他的脸,“可这个东西没有解药,只能一个人去忍,坚持过去就会好的,我在这陪着你。”
看着他这么难受,她的心底也格外暴躁,可她什么都